过了几天,邹鸿来到梁瓒家中。
梁瓒让了坐,递过茶。邹鸿递烟,梁瓒摆手笑道:“我不在家中抽烟,怕小孩儿学去了。”邹鸿也收起了自己的烟。
瓒先生说:“这几天快要折磨死我了。”
“一个大汉子,熬一下就过去了。”
“前两天,她当着前辈的脸说:‘我袋子有一条绳。你还要不要离婚?’”
“哦?”
“自从上次她诈死后,我就不鸟她这一套。我也无所谓了,她想离就离,不想离就不离。”
邹鸿点点头。
“后来又对大家说我不操她,她不想活了。我告诉她我性无能了,看见她就硬不起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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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自己也察觉到心理阳痿了,邹鸿拿出了笔记本。
“她又说,如果要离婚,就要发誓以后不准再找人。我就答应了。”
邹鸿心中一寒,说:“你又何必?你这是心理性的,又不是机能性的。慢慢就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就单为她这句话,我就一定要离了她。我一心一意待她,她却只想着要我衰。来自最亲的人的恶意,真的令我作呕。我就想,就算孤独终生,也要离了这毒妇!”
“离婚也是好事,只是没有必要发这个誓。”邹鸿想起涂真说的两三秒,如果不离婚,妇人必死无疑。
“昨天,那贱人又说,她一定要儿子的监护权,如果我不给就揽住儿子一起死。”
“你信吗?”
“不信。当然不信。但是如果她得不到儿子又会怎样?她可能两个星期也不会见儿子一面吧。”
邹鸿点点头,梁瓒对黄兰的了解比他多,这种情况极可能发生。
“那么儿子不就没了娘了吗?我不想他成长的环境缺少父母任何一方。我自己可以保证每天都和他见面。就算他不和我住一起,他也不会失去我。”
邹鸿点着头记着笔记,梁瓒这种性格有点病态。的而且确是为了孩子着想,不可以怪他,但长此下去,他的心理会越来越不健康。
邹鸿喝了口茶,问:“那双方都确定要离了?”
“刚才,才到法院递了申请。应该会批吧。”
“会吧。现在婚姻的实际意义越来越弱了。其实结不结婚也真的不太重要。”
“我还要申请一个房子,只想跟儿子近一点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归谁管这事。发封邮件给王丹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