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直来到赵子杰门前，按了一下门铃。

室内门上显示出门外的场景。赵子杰见是林直，说：“开门。”

林直一进门，就见到已经有好几个人到了。最意外的是房间中竟然有一张自动麻将台。四个人在打麻将，其他的人在围观。甚是热闹。

“老林来了。快过来，下把给你。”赵子杰招呼道。

孙海在摆弄一台游戏机，叫道：“你小子忘了架服务器了！”

小赵说：“唉呀，忘了！明天吧。你先玩着单机。”又指着墙脚十几台游戏机对林直说：“回去时带一台走，一人一台。”

这些麻将和游戏机都是小赵用带来的图纸做的。这也不是他头一回，在地上时就经常这样公私结合。

因为钱包和个人手机都留在了酒泉总部，没有彩头，麻将玩起来也没劲。便有人提议赌酒，输的喝一小杯。

打了不到四圈，又有人按门铃。大家看过去，是周总，立马就静了下来。

“开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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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总笑着走进来，说：“我就知道是你这小子。”

赵子杰红着脸，只是嗤嗤的笑。

周总见有酒，倒了一杯，喝了一口。皱着眉头说：“这什么玩意儿？工业酒精吗？无闻无味的？”这酒不是酿造的，只是用酒精兑水，正正宗宗的勾兑酒。

赵子杰嬉皮笑脸地说：“老大，且将就些吧。”

周总又拿了一根电子烟，抽了一口，点点头。虽然电子烟已经出现两百年，但并没有完全取代香烟。但是香烟的合成相对于电子烟复杂太多。

周总拍着李康寿的肩膀说：“我过两天就下去，有什么事就听李副的。”

众人异口同声地应了。

周总临走时看着麻将，说：“你们玩归玩，不要伤了兄弟和气。”

众人又异口同声地应了。

门刚关上，李康寿马上掏出电话，打给在地上的汪华。小汪是他的得意门生。

“喂，小汪啊？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你。”

因为开了免提，手机传来汪华的声音：“诚惶诚恐。”

“你赶快去买些好酒，拿回化验室做化验。我要最详细的分析资料。”

“好的。”汪华似乎不明白李副的用意。

“尽快把结果让下一批人带上来给我。越快越好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“还有烟！”赵小杰在旁边插嘴道。

李副连忙补充：“对对，还有烟。酒买酒版就行了……”

汪华沉默了五秒。

李副为了打破沉默，又吩咐了些酒和烟的牌子。

最后汪华淡淡的说：“明白了。”因为不敢挂老师的电话，已经开始有点不耐烦了。

最后还是李副先挂电话。

赵子杰眉飞色舞地说：“唉呀，还是老李有办法啊。”

李副得意洋洋地傻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