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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rth American heroes
第十一章 凶杀案

第十一章 凶杀案

奥塞和沃利站在家门口,紧张的气氛像是绷紧的弦。按照沃利的指示,奥塞大声喊道:“LASD,屋里有人吗?请开门”,并用力敲了几下门,然后迅速移开。但屋内没有任何回应,寂静得令人毛骨悚然。奥塞仔细听了听,也没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。他用眼神询问沃利下一步该怎么做。

沃利后退了几步,拿起对讲机说:“Adam44打电话给调度中心。目标车库发现大量血迹。疑似入室盗窃和袭击。需要破门进入检查。请求授权。”调度中心回应道:“调度中心明白。您可以破门而入。已经为您调集了支援力量。请您耐心等待。”很多人都知道,在美国,没有房主的允许,没有搜查令,警察一般是不能破门而入的。不过也有特殊情况,比如现在,如果警察怀疑房间里面有人受伤需要帮助,或者看到有嫌疑犯进入房间,或者认为里面正在毁灭证据,报警后就可以破门而入。而且破门之后,如果警察发现门后面有人拿着凶器,就可以先手下手,这就是所谓的Stand Your Ground Law。不过谁生谁死,就看枪法了,一般情况下,警察占优势。

得到授权后,沃利示意奥塞一起上前,沃利在心里默数1、2、3后,突然用力一脚踹门,然后迅速后退。奥塞将手臂伸到最大限度,沃利踹门之后,抓住门把手,拧动,用力将门拉开。不得不说,这扇木门并不是很坚固。沃利这一脚,直接把门踢开了。奥塞心里想着等有时间了,自己家的公寓也要装个大铁门。

沃利赶紧往门里看了一眼,说道:“没看到人,我先进去,你跟我来。”说完,举起枪,缓缓走进屋内。奥塞紧随其后。奥塞心里还是希望,如果真的发生案件,凶手还没走,自己就能抢先一步,毕竟自己已经很多天没惩恶了,不惩恶怎么升级?

两人小心翼翼地从玄关走过去,一眼望去,就看到一名亚裔中年老人躺在地上,浑身是血,一动不动,似乎已经没有了呼吸。奥塞忍不住喊道:“沃利?”沃利说道:“别管他,先去检查其他房间,确定安全后再谈。”奥塞颇为佩服美国警察的专业处理方式。

于是,两人互相配合,仔细检查了整个房子和后院,没有发现其他人,才回到客厅。此时,显然刚才那位老人已经无可救药了。沃利简单检查了一下,然后向调度中心汇报:“Adam44报告,破门而入后,发现一名亚裔中年老人躺在客厅的地上,浑身是血。简单检查发现,已经没有生命体征。另外,车库里的车不见了,车库地板上有血迹。怀疑是凶手开走的。请求核实。”调度中心回复:“调度中心明白,请您坚守岗位,保护好现场,凶杀组和法医办公室会派人过来。”

沃利放下对讲机,对奥塞说道:“好了,不关我们的事了。”奥塞有些不情愿地问道:“我们不是要去抓凶手吗?”沃利拍了拍奥塞的肩膀说道:“当然不是了,伙计,我们是巡逻警,只负责巡逻,如果当面发现犯罪行为,我们自然要制止。但这种凶杀案,就由凶杀组来接手。”奥塞心里有些失落,他觉得当警察每天在街上巡逻,有点束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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沃利看到奥塞脸上的不情愿,又说道:“哥们,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年轻人都是充满正义感的,总想当超级英雄,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工作职责,要做好自己的事情。就算我愿意带你去抓凶手,你知道怎么找到他吗?你知道他的车牌号吗?你能不能给他做尸检,找到证据起诉他?而且,他可能在开车的时候就已经离开了洛杉矶或者加州。”奥塞知道沃利说的有道理,就算有系统,也不是万能的,想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某个人,确实是不可能的,只能靠团队的力量。

这让奥塞有些沮丧,他靠在墙上陷入了沉思,他心想自己有系统,好处是杀死目标后可以获得奖励,提升自己,关键是杀戮,需要激烈的冲突,如果频繁一些就更好了。那么,最适合自己的职位是不是抓捕官?但转念一想,总不能每次抓捕都把凶手杀了,就算是傻子也会觉得有问题。那么,作为一名警察,如何利用系统更好地完成任务,他还要好好思考一番。

这时,外面突然响起了警笛声,支援的人到了,奥塞望向窗外,只见三辆警车,六个警察一下子来了,沃利伸出双手迎接,示意这里安全。支援的警察这才收起枪进来,进来看到尸体,也没多说什么,出去拉起了警戒线。他们三三两两地分散开来,防止围观者靠近。美国人是出了名的好管闲事,只要有什么事,他们一定会围过来,哪怕是枪战也要探出头来看看,有的兴奋地打电话、拍照。奥塞凑过去听,原来他们是在向报社透露消息,拿奖金。见其他警察没反应过来,奥塞也装作没看见。

不一会儿,又有两辆警车和一辆救护车赶到,沃利上前汇报情况。奥塞这才知道,这些都是凶杀案组的人,他原本以为凶杀案组的人会穿着黑色西装或者便装,可这些人看上去和巡逻的警察没什么区别。

凶杀案组的人一到,就接管了现场。有的拍照,有的收集证据,还有的去找报警的人和周围的邻居询问情况。一开始奥塞好奇地跟在后面看,但过了一会儿,他就厌烦了。这和他想象中的侦探办案完全不一样,他们在屋子里一寸一寸地寻找证据,把所有有血迹的东西一一拍照,编号,装进证据袋,几乎挖到地里三尺。询问证人的过程也让奥塞头疼,美国话多的人多,喋喋不休,说的大多是死者的情况,不知道能为破案、抓凶手提供多少直接的帮助。

奥塞看不下去了,他觉得自己干不了这种细致活,对凶杀案组失去了所有兴趣,谁想干就干,他回到了自己的警车上。沃利和其他前来支援的警察三三两两地聊天,奥塞谁也不认识,简单打了声招呼,就靠在车门上休息。

就在这时,对讲机里传来一个声音:“嘟,投放中心打来电话,比斯比街凶杀案失踪车辆已找到,嫌疑人正沿10号公路驾车逃窜,请沿途各单位前去支援。”奥塞一听这话,立刻精神一振,立刻跳起来对沃利说道:“沃利,快开车!”